“?。?!”他妻子和他母親也跟著尖叫。
秦老板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掉:“別!別動手!你要錢是不是、我給錢,多少我都給!”
“是是是!多少我們都給,先把武器放下來!”秦老板的弟弟急忙說道。
我一言不發(fā),對著他腦門一斧頭,他的腦漿瞬間噴在飯桌上。
“殺人啦!殺人啦!來人??!快來人?。。。 鼻乩习宓哪赣H大叫道。
“我的確沒什么本事,但殺你們一家足夠了?!蔽依淠恼f道。
秦老板的父親急忙說道:“小兄弟,我知道你委屈。我們家在市里也有些關系,你想要什么盡管說,只要我辦得到都答應你。別動手,現在是法治社會,暴力不能解決問題?!?
“他剛才不還說勞動法在他那沒用嗎?怎么就成法治社會了?”我一步步逼近。
“往三個方向跑!”秦老板父親大叫道,現在說什么都沒用了,人家就是來滅門的。
但他太高估自己了,七十多歲的人,沒跑兩步就被我追上,一斧頭砸碎他的頭,又往前兩步抓住秦老板的母親,一斧頭結束她的命。
隨后伸手抓住秦老板妻子的頭發(fā),將她丟在地上,一斧頭結束戰(zhàn)斗。
秦老板還在捂著傷口搖搖晃晃的跑,但我知道,人失去手臂,原本的平衡感被打破,跑不快的。
快走兩步一把抓住秦老板的脖子,將他拽回來。
“大哥!大哥!別殺我!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動你弟弟!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都給你!”秦老板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我知道我混蛋,你放過我,以后我一定改過,重新做人!”
我一斧頭掄在他頭上,腦漿灑了一地。
我不想和他廢話。
殺完人,我感覺一陣空虛。
就在這時,二樓傳來一個少年的聲音:“你們怎么這么吵?我游戲都沒法打了!”
但當他看見樓下慘狀,瞬間屏住呼吸,我抬頭往上看,正好和這個少年對視。
少年嚇得面無血色,轉身往樓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