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跑了回來?”歸不歸難以置信地道:“中間沒遇到其他阻礙?”
“什么阻礙?”真真懵懂地看向他。
“呃……”歸不歸語塞了,想到這尊玉像雖然啟靈已久,實(shí)際上的經(jīng)歷其實(shí)與一張白紙也差不多。就算是幻境,面對稚子也演化不出什么東西的。
柳清歡踱步到墻邊,道:“看來,想要找到天祭老人真正的埋骨之地,只能由我們自己穿過這道墻了。”
“是啊。”歸不歸嘆道,煩惱地騷了騷頭:“要不試試能不能直接將其打破?”
柳清歡不抱太大希望,但還是退后一步:“那你試吧?!?
“人倒霉真是喝口涼水都塞牙,原本帶你小子來,是想著你與天祭老人同修一道,或有助益,結(jié)果,呀呀個呸的!”
歸不歸一邊抱怨一邊拿出一支碧玉蕭,想了想,又換成一把厚背重鋒的長刀,威猛而又霸道的氣勢慨然而起。
“你倆退遠(yuǎn)一點(diǎn)!”
這是要硬來???
柳清歡暗自腹誹,連忙拉著玉尊直退到門外去,再回頭時,歸不歸的身形已被一片片寬如匹練的銀白刀芒淹沒,劈斬聲隨之響起。
每一聲下去,重得都猶如劈山斬海,整個洞府也跟著大震!
“我還不信了,劈不開你!”
柳清歡在外聽得嘴角直抽,劈斬聲持續(xù)了許久,聲勢才漸漸小下去,想來歸不歸最終也只得死心,用粗暴的手段對付布滿道紋、已形同一件道器的墻壁,收益甚微。
“前輩,怎么樣?”柳清歡高聲問道,聲音中卻難掩笑意。
“哼!行吧,小子,我先進(jìn)了,至于你要不要進(jìn)來,隨你!”
“前輩……”柳清歡一驚,然而不等他喊出口,里面歸不歸的氣息便突然消失了。
又回到墻壁前,墻上密密麻麻的道紋依舊,只不過多了一些并不太深的斬痕。
玉尊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眼中還殘留著一絲恐懼:“你、你也要進(jìn)去嗎?”
柳清歡沉吟半晌,道:“大乘修士的洞府,哪里是那么好進(jìn)的,大命運(yùn)術(shù),更是難測?!?
“那你不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