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點,太陽從東方升起。
薛元桐從沉睡中蘇醒,她昨天下午睡了好幾個小時,導(dǎo)致昨晚睡的很短。
以前醒了后,她往往一溜煙跑到姜寧屋,現(xiàn)在楚楚搬來,薛元桐則轉(zhuǎn)移了陣地。
最近兩天,天氣異常炎熱,氣溫達(dá)到38度以上。
暑假期間的補習(xí),不是固定時間,楚楚所在的二中,給學(xué)生們放了兩天假。
薛元桐一進(jìn)門,楚楚用勺子攪拌杯子。
杯子里濃郁的液體,薛元桐悄咪咪的問:“楚楚,你在喝什么,我聞到味了?!?
薛楚楚動作不停,“板藍(lán)根哦?!?
昨晚太熱了,她開了空調(diào)睡覺,本來為了省電,只定時一個小時。
誰知道半夜太熱了,她迷迷糊糊的打開空調(diào),忘記關(guān)了,結(jié)果不小心受涼了。
“碰到朋友了?”
薛楚楚將信將疑。
天稍微涼快了一點,蛐蛐在田野里鳴叫,隔壁的湯大爺,張屠夫,錢老師,湊在家門口談?wù)摗?
她刷了一會手機,又問姐姐:“你說姜寧會喜歡吃我們選的海鮮嗎?”
今晚家里只剩他一個人,薛元桐帶了旅游發(fā)票清單,隨顧阿姨去長青液公司報銷,薛楚楚騎電瓶車帶她。
唐芙:“吃過了,我們一家今天和我姐夫家聚餐,我出來透透氣。”
薛楚楚無奈,她把杯子移到桐桐嘴邊:“喝吧?!?
傍晚。
<div class="contentadv"> 落日慢慢沉入稀稀落落的云里,天邊留下一片血紅,伴隨太陽徹底落下,最后一絲顏色消失。
一句話難倒了薛元桐。
吃飯期間,薛元桐講起了最近旅游經(jīng)歷,有她征服泰山的過程,紅門,中天門,南天門,拱北石,一路的冒險。
唐芙:“對哦,我跟你們講,我和我姐姐特別巧合,生日只差了五天!”
她們提前做了規(guī)劃,扯著姜寧,直奔一家門頭挺大的海鮮店。
大家都很開心,只有薛元桐受到了打擊。
薛楚楚盡管知道,桐桐在吹噓,可是,一想到他們旅游,還是忍不住產(chǎn)生一絲絲的羨慕。
只是話音落下之后,氣氛隱隱變得很古怪,對面三人沒一個接話的。
拌了幾句嘴,薛元桐動作沒落下,靈巧的將早飯上桌。
“太丟臉了!”她們異口同聲的說。
她問:“那個嚴(yán)天鵬是觸犯天條了嗎?”
薛楚楚默默吃掉一塊雞蛋餅。
挽回尊嚴(yán)之后,薛元桐沒再顯擺了,老老實實回到沙發(fā)。
薛元桐承認(rèn),她技術(shù)很好,可老鷹這種東西,怎么能用火柴拼成?
喝完板藍(lán)根后,兩人回到桐桐家,準(zhǔn)備早飯。
童年的姜寧,很喜歡這類手工,只是后來,隨著長大,逐漸放棄了曾經(jīng)的愛好。
陳思雨決定掰斷螃蟹兩根腳尖,等燒好了之后,再做查驗!
三個人圍在飯桌前吃飯,姜寧往薛元桐身邊搬了搬凳子。
薛元桐告訴她,姜寧的房子是風(fēng)水寶地。
……
大學(xué)生張如云揮舞乒乓球拍,獨自一人對墻壁打球。
薛元桐從不是服輸?shù)男宰樱龑幵阜艞壩顼?,也要溜進(jìn)姜寧房間,找到那只火柴老鷹,偷偷地研究,然后復(fù)刻出來。
她立刻回想起小時候玩過的玩具‘平衡鷹’。
那么丟臉的事,她們根本講不出口。
陳思雨沉思了一會,用雙胞胎的慣性思維:“好厲害,豈不是你媽生了你姐姐后,隔了五天又生了你?”
姜寧今天沒雕刻玉佩和木頭,而是拿出一盒用完的火柴,膠水,皮筋,又拿了些特質(zhì)的靈黏土,放到書桌上,動手拼裝東西。
有兩個菜,清炒蓮藕片,以及下飯的豆角肉沫,主食是薛楚楚做的雞蛋餅,還有煮好的米湯。
確定了之后,陳思雨忽然想到網(wǎng)上的新聞,什么牛蛙打激素,死蝦死蟹。
陳思雨摸了摸姐姐臉蛋:“好燙呀!”
進(jìn)店后,被領(lǐng)到選螃蟹的地方,面對種類繁多的螃蟹,姐妹倆一時間犯了難,不知道該選哪種,最后才選了個賣的比較好的大螃蟹。
白天很熱,為了節(jié)省空調(diào)費,薛元桐把楚楚帶到姜寧屋里。
她剛想介紹下雙胞胎姐妹。
姐妹倆態(tài)度堅決,因為她們也想吃螃蟹…
與空調(diào)吹出的涼氣不同,這股涼意特別自然,如同春夏秋冬季節(jié)的變化。
薛元桐享受楚楚異樣的目光,心中滿足感一下子上來了。
她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哭笑不得的解釋:“我姐比我大好幾歲呢!”
姐妹倆沒吝嗇錢,選了3只大螃蟹,光是螃蟹就170塊了,又額外選了一些蝦,貝殼,再加上飲料,價格接近250塊,可謂是下血本了。
薛元桐找了個寂寞。
薛楚楚也被吸引了,她目不轉(zhuǎn)睛的盯住老鷹。
永遠(yuǎn)別高估商家的良心,她們不想這次請客,反而讓姜寧吃了死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