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好演技,都能拿奧斯卡小金人了?!钡し曝Q起大拇指對王子楓說道。
王子楓瞪了她一眼說道:“剛才你干嘛找死?知道歐陽如靜是誰嗎?你敢去懟她?以后不想升官了?”
“我這不是配合您演戲嗎?如果看到您摔得滿臉是血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不是太假了,再說了,等書記以后發(fā)達(dá)了,升官的事情,還不是您一句話?!钡し茓傻蔚蔚恼f道。
“好好說話?!蓖踝訔饔值闪怂谎?。
“書記,臉上還有血沒擦干凈,我?guī)湍悴敛痢!钡し颇弥鴿窦埧苛诉^來,搞得王子楓離她的胸部只有一線的距離。
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故意呢?
丹菲的胸部還是十分有內(nèi)容。
王子楓呼吸有一絲不正常,于是下一秒,將其推開,道:“我自己來?!?
“書記別動,你看不到?!钡し频?。
王子楓一陣恍惚,他以前是個小秘書的時候,根本沒有這種待遇,聽別人講官場的事情,說一個胖局長被各種美女生撲,每天晚上都當(dāng)新郎,他當(dāng)時以為只是一個段子,現(xiàn)在看來,可能還真不是段子。
他現(xiàn)在也就是一個小鎮(zhèn)委書記,丹菲這種級別的美女還不是生撲啊。
還有楊柳。
突然他又想到李文文那驚艷的容貌,若是能……
呸呸呸!
想什么呢?
……
歐陽如靜氣呼呼的坐進(jìn)了車?yán)?,朝著四平縣而去。
司機(jī)大氣不敢出,專心的開車。
“混蛋!”歐陽如靜又罵了一句。
司機(jī)裝聾子,一副我不存在的表情,我什么也沒聽到的樣子。
幾分鐘后,歐陽如靜突然說道:“停車!”
司機(jī)立刻平穩(wěn)的將車子停在路邊。
歐陽如靜一句話沒說,下車走到了旁邊,拿起手機(jī)撥打了父親的電話。
她不知道這個局是不是跟李援朝有關(guān),若真是李援朝布的局,那么現(xiàn)在這個時候回去,會不會把她也裝進(jìn)去?
還是讓趙權(quán)先回去探探路吧?
陳邦這個廢物!
她心里暗罵了一句陳邦,隨后撥打了父親的私人號碼,準(zhǔn)備詢問一下。
嘟……嘟……
鈴聲響了三下,手機(jī)里便傳出葉書記溫柔的聲音:“喂,小靜?!?
“爸,有什的事情我拿不定主意,想請您幫著給個意見。”歐陽如靜說道。
“說。”
“爸,我剛剛?cè)タ戳送踝訔鳌睔W陽如靜把四平縣的事情,以及她自己的猜測講了一遍,最后問道:“爸,我現(xiàn)在要不要回去?萬一是一個局,我回去會不會也被裝進(jìn)去?”
“不可能是李的主意,他正跟陳斗得厲害呢,應(yīng)該是你說的那個王子楓看準(zhǔn)了時機(jī),既可以討好上面,又可以把陳邦干掉,這事啊,你最好明天再回去,畢竟現(xiàn)在四平縣的書記是趙權(quán)。”葉書記給出了保守的意見。
“好,爸,我要不要先去一趟市政府,找一找袁雯潔市長?”歐陽如靜問。
“不用,在齊州等著就行,應(yīng)該明天就能出結(jié)果。”葉書記道。
“爸,你是說陳家會屈服?”歐陽如靜問。
“不然呢?各家凋零的厲害,能出一個政治人物肯定要保護(hù)好,真背個處分的話,以后的仕途有限,陳家這次算是陰溝里翻船?!比~書記道。
“是陳邦自己蠢,總以部委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看人,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就他一個人聰明,這下完蛋了?!睔W陽如靜說道,對陳邦她是一萬個看不上。
“爸,以前你和媽怎么能看上陳邦這繡花枕頭,二叔他們還撮合我們,你說說二叔他們?!睔W陽如靜想到在北京的事情。
“知道了,陳邦以前看著挺聰明,沒想到這么不中用,被一個農(nóng)村小子給玩了,根本配不上我寶貝女兒?!比~書記說道。
“爸,什么農(nóng)村小子,你瞧不起農(nóng)民啊,爺爺當(dāng)年參加革命前不也是農(nóng)民,叫爺爺知道,肯定要罵你。”歐陽如靜說道。
“咦?丫頭,你不會喜歡上那個叫王子楓的窮小子了吧?”葉書記心里產(chǎn)生了警惕。
“爸,你亂說什么,那個混蛋剛才差一點(diǎn)把我氣死?!睔W陽如靜道。
“怎么回事?誰敢氣我寶貝女兒?”葉書記問道。
“我剛才去醫(yī)院看望王子楓,本來想興師問罪,可是沒有想到,他太混蛋了,我就大聲呵斥了他一句,他就一頭摔倒在地上,摔破了鼻子,搞了滿臉血,然后又昏迷了。”歐陽如靜十分氣憤的說道,她一肚子委屈。
“我敢肯定他百分之百是裝的,這個混蛋!”
葉書記聽著女兒罵王子楓,但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丫頭,改天帶那個叫王子楓回家看看?!?
“啊?爸,你說什么呢?我……算了,不說了,掛了?!睔W陽如靜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