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郝經(jīng)理一臉鄙夷的看著丁胡子,他都聽懂了,并且通過茍赫文的話證明了自己心里的判斷,可是眼前的丁胡子還沒明白什么意思。
“真特么是豬,難怪只能當(dāng)個二手車販子?!焙陆?jīng)理在心里暗罵一聲。
“剛才這杯酒是我潑的,五百塊夠不夠?”王子楓掏出了手機盯著丁胡子說道,他可不想領(lǐng)茍赫文的人情。
這人情債最難還。
丁胡子此時徹底懵逼了,他能感覺出來,王子楓可能不簡單,不然的話,郝經(jīng)理和茍赫文不會都幫著說話,可是他又不敢肯定。
砰!
“問你話呢?!逼埡瘴目吹蕉『觿偛弄q豫了一下,沒給他面子,也沒讓他賣王子楓這個人情,心里涌出一股怒氣,直接一腳踹在丁胡子的肚子上。
“上不了臺面的東西?!逼埡瘴牧R了一句,隨后笑著對王子楓道:“王哥,你先走,這地方亂哄哄,事情我來處理?!?
王子楓眉頭微皺了一下。
“上次你介紹許氏集團(tuán)跟我們佳脫地產(chǎn)合作,還沒有好好謝謝你,正好這幾天小許總也在省城,明天四海樓我做東,王哥一定要賞個臉?!逼埡瘴恼f道。
他知道王子楓的身份,葉家的準(zhǔn)女婿,他以后接了老爹的班,想繼續(xù)在省城混下去,必須要認(rèn)識幾個有真正背景的人。
王子楓在他心里算一個。
葉家就歐陽如靜一個女兒,王子楓未來能走多高,不好說,萬一也能坐到葉書記的位置,他現(xiàn)在交好王子楓,以后不是發(fā)達(dá)了。
他們茍家的富貴又能保證幾十年。
王子楓盯著茍赫文,對方是個聰明人,自己在省城也沒有多少熟人,于是最終點了點頭:“好!”
看到王子楓點頭,茍赫文臉上的笑容更真誠了:“王哥,您先走?!?
“我朋友以后還要在這里工作,你不要為難對方,要賠償多少錢,明天告訴我,我轉(zhuǎn)賬給你?!蓖踝訔饕馕渡铋L的說道,隨后轉(zhuǎn)身帶著李秋瑾離開了凱莉酒吧。
聽著這話好像沒什么毛病,但茍赫文多聰明,立刻明白了王子楓的意思。
既然這個人情避免不了,那就徹底一點,讓姓丁的長點記性。
王子楓和李秋瑾離開后,茍赫文盯著丁胡子說道:“丁胡子,算你倒霉,我只能借你的腿一用了,你是自己打折呢?還是我叫人來幫你?!?
“茍少……”
茍赫文聽到這個稱呼,眉頭微皺,他最討厭這個稱呼了,所以平時別人都稱呼他赫文少爺。
“我今晚認(rèn)栽,但能讓我死個明白嗎?對方什么身份?”丁胡子十分不甘心的說道。
“哼,丁胡子,本來你這種人沒資格知道,但今天就讓你知道老子其實是在救你,葉家人,懂了嗎?”茍赫文說道。
旁邊的郝經(jīng)理聽到這話,心里咯噔一下,他一下子就想到了是那個葉家,暗道一聲僥幸,自己剛才對其態(tài)度還算不錯。
可是丁胡子卻是一臉的茫然。
“葉家?”
“真特么是一頭豬?!逼埡瘴牧R了一句,轉(zhuǎn)身就走:“明天你的腿不斷,我只能叫人幫你斷了,再有下次,斷的就是第三條腿?!?
茍赫文走了。
丁胡子仍然一臉茫然,扭頭朝著赫經(jīng)理看去。
“茍少是在救你?!焙战?jīng)理說道:“你不想突然莫名其妙的坐牢或者消失,最好聽茍少的話。”
“??!”丁胡子有點抓狂。
還好他旁邊的有個小弟好像想明白了,然后一臉恍然的說道:“大家,咱們省的書記好像姓葉?!?
“什么?難道……我……”丁胡子臉色瞬間變得一片蒼白。
他知道自己欺負(fù)一下普通老百姓還行,如果真是那個葉家,都不需要出面,只要說句話,他可能真會莫名其妙的消失或者被抓進(jìn)去坐牢。
畢竟他的底子并不干凈,經(jīng)不起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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