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雇一名女武師?
但去哪兒雇?她不能和父母兄長說,以她對家人的了解,她學武藝,家人第一個反對!
也就是說,她若是想學武藝,只能抓緊這十個月,和離回娘家后,怕是就學不成了。
……姑且不說沒途徑雇女武師,只說……如果真的雇來了,女武師能有辦法讓她短時間實力提升嗎?可不是每個女子,都像裴二夫人那樣擅長武藝。
想著,視線不自覺投射到男子身上。
她有個預感——裴今宴定有辦法幫她,但……她誣賴了人家名聲,嫁進來后又嚷著和離,和離之前還要逼人家教武藝?
別說外人,連她自己都覺得過分了!
哪有這么欺負人的?就算人家國公府人老實,也不能這么欺負?她太不是人了!
想著,又將視線從男人身上移了回來。
可又轉念一想——嚴家姐妹不可能永遠在國公府,搞不好過一陣子就走了,嚴家姐妹一走,她這窩囊氣就吃定了。以后怕是越想越窩囊。
想著,又將視線重新投放到男人身上。
裴今宴看著女子視線轉來轉去,粉紅色唇角被咬得發(fā)白,是既好笑,又心疼,“忘了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每天都能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