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母親病情,他知道,母親身體能恢復得這么快、這么好,全因為她!
不說別的,只說這救母之恩,他就自愿被她冤枉十次!
“……沒什么?!?
好奇心,算什么?
沒好奇心,人也不會死。
但裴今宴不問,蘇明妝卻追問,“你說的溫度是什么?我眼神有溫度?什么溫度?”
無奈,裴今宴只能講解道,“具體……我也說不出,只是覺得你看他的眼神,與看我的眼神不一樣。”
“為何不一樣?”蘇明妝努力讓自己表現(xiàn)得平靜,實際上內(nèi)心驚慌。
裴今宴苦笑,“具體我也說不出,只是一種感覺、或者主觀判斷,也許是我看錯了。”
蘇明妝目光咄咄地盯著男子,逼問道,“我看你時,是什么溫度?”
裴今宴回應女子視線,與她四目相對,“沒溫度,就仿佛看一個路人?!?
“怎么可能?最近我們?nèi)杖找娒妫氵€教我武藝,我怎么會把你當路人?”蘇明妝質(zhì)問。
裴今宴沉思片刻,又改口道,“好吧,不是路人,是戰(zhàn)友。也僅此而已,不會牽扯到其他情感,只是個志趣相投的戰(zhàn)友?!?
無人看見,蘇明妝袖口之下,拳頭捏得更緊——沒錯,她確實是把裴今宴當成盟友,談不上愛與恨。
“我看錦王,也沒溫度。”
“有怨氣?!?
“沒有!”她沉聲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