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錦王……所為皆其自愿，與她無關(guān)。
想到這，蘇明妝振作了精神，目光恢復(fù)沉穩(wěn)明睿，問裴今宴道，“可惜，之前我們說要留住二十本給你當(dāng)送同僚的禮物，如今只有那四本樣書了?！?
裴今宴將眼底的懊惱隱藏住，扯出一抹笑容，“不急！等第二批便可?！?
“那你先拿這四本，送給關(guān)系好的朋友？”
裴今宴卻想到另一件事，“你送樣書，回學(xué)士府了嗎？”
“還沒?！?
“那先拿回學(xué)士府吧，雖然你們家未必需要，但也是一片心意，至于我那些同僚……你知道的，都是武官，不著急的?！?
蘇明妝恍然大悟，“有道理，那就承蒙好意了。”
“哪里?！?
四本樣書的去處，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
錢掌柜眨了眨綠豆眼，之后小心翼翼問道，“小姐，等下一批書，我們……也用那樣的方法？”
蘇明妝想也不想，直接拒絕，“不行，國公府和我們學(xué)士府不同，上到皇上、下到百姓，對(duì)他們的道德期待極高，若沾染了銅臭，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