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
她什么時候才能忘了堂弟,接受其他人?
……等等!
他猛然想起一件事——為什么她會這么問?為什么有時會毫無距離地懟他,有時又迅速拉開距離,莫不是……她與他親近時,把他想象成其他人了?
畢竟他與堂弟容貌有七八分相似。
想到這,裴今宴忍不住嘆了口氣,之后閉上眼——其實如果不和離,她把他當(dāng)堂弟的替身,也不無不可,左右長得很像。
怎樣才能讓她放棄和離的念頭呢?
……
翌日,下午。
雁聲院秋意正濃,金黃的落葉若蝶舞般飄落。
幾株菊花在墻角綻放,院腳石桌石凳安然靜立。
陽光透過枝葉灑下,斑駁光影搖曳。
蘇明妝讓人把桌子搬到院中央,她將之前的“荷包大業(yè)”又重拾起來,一邊曬太陽一邊耐心地做著。
王嬤嬤、雅琴和云舒陪著小姐坐在桌上,也做著女紅,有人做荷包,有人繡手帕。
其他丫鬟在墻角背書——背下來,小姐是有賞的。雖然不多,只有幾個銅板,但積少成多也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