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
難道“性格古怪”具有傳染性?她接觸了古怪的荒谷老人,不慎被傳染了古怪的毛???——她這般自我揶揄著。
同一時間,嚴氏卻心生自責——因為她意識到自己的卑鄙。
明妝說無法和離時,她心中竊喜。
明妝說讓今宴以夫君身份處理此事,她竟暗暗祈禱兩人借由此事能重歸于好。
但人家明妝對國公府恩重如山,她應該報答人家才是,怎可算計?
嚴氏自我批判了一番,警告自己:絕不能對不住人家,默默尊重支持便好,不可有任何不軌念想!
蘇明妝輕咳兩聲,緩解尷尬,“只是我與錦王見面,若有不慎,怕對裴將軍和國公府名聲有所傷害。不過母親您放心,我會努力把影響降到最低,絕不與錦王公開在外單獨相處,而且對外也以姐弟相稱,絕不會越雷池一步!”
“我信你,只是……這件事要不要等今宴回來再說?或者,我們寫一封信,送入宮中?!?
“……”
嚴氏見明妝沉默,便意識到什么,壓低了聲音,“今宴是不是不在宮中?”
蘇明妝面色一僵,不知如何回答。
嚴氏,“不在京城?”
蘇明妝張了張嘴,依舊不知如何回答。
嚴氏卻笑了出來。
蘇明妝不解,“您笑什么?”
嚴氏笑著搖頭,“傻孩子,你以為今宴接到機密任務,難道他父親就沒接過?”
蘇明妝這才恍然大悟——對呀!裴家因為對皇權愚忠的特點,被皇帝們信任,搞不好老國公也執(zhí)行過機密任務。
按照裴今宴的說法,他們執(zhí)行任務需要一個家人配合,裴今宴選了她,老國公當然就找老夫人。
他們都是找……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