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嚼著蘑菇,一邊嘆息——勾引人的花招,她會很多,在路上隨便抓一個男子回來,都有極大把握成功,但問題是……裴今宴他不是普通男子。
她到現(xiàn)在都想不通,一個男人怎么會因為女人不喜歡他,而無法同房!
單方面索?。?
單方面索取又如何?難道犯北燕國律法?
到現(xiàn)在,她都不知自己是應該欽佩裴今宴的原則,還是震驚他的不接地氣。
或者……她狠狠心,揣著明白裝糊涂,和他這么糊弄下去。
反正她原本就不想成親,她不吃虧,只是裴家有可能本就凋零的人口,再次雪上加霜了。
蘇明妝就這么一邊想,一邊又炫了一碗米飯。
當?shù)谒耐氤酝陼r,她做下決定——該努力還是要努力一下,裴今宴他上鉤就上鉤,不上鉤就算了。即便安國公府絕后,她也管不了了,那是犟種的宿命。
敲定心事后,她低頭看著碗,眉頭皺得更緊——這碗飯還是要換的,誰家飯碗這么小?這四碗的數(shù)量,聽著都好像她多能吃。
。
一炷香的時間后。
裴今宴燒好了水,把浴桶搬到蘇明妝的房間,又倒好了水,房間逐漸蔓延了水汽,氤氳之間,好似仙境一般。
正常來說,沐浴應該在盥室。
但蘇明妝本就大病初愈,裴今宴不贊同她這時沐浴,更何況是在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