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路過瑞陽宮,讓他透過門縫看上一眼,
都沒有。
后來,他死心了,她卻毫無防備地又回了來,笑意盈盈、口吻熟絡(luò),好像中間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般。
好像她昨天才來過,今天又來了一次。
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那他這三年算什么?
宮女青月發(fā)現(xiàn),質(zhì)子好似周身微微顫抖,她小聲告訴張嬤嬤,等張嬤嬤定睛去看時,對方已調(diào)整好了情緒,所以并未捕捉到。
玉萱公主很認(rèn)真背,背著背著,意識就逐漸模糊,她感覺自己好像一片云,輕飄飄地飛了起來。
就在她越飛越高時,只覺肩膀一沉,隨后就從云端被人生生拽了下來。
她迷茫地睜開眼,見一男子身著一條洗得發(fā)白的灰色長袍,低頭看著她,烏黑長發(fā)、蒼白的面龐,以及一雙漆黑幽深猶如冰潭的雙眸。
他身材高大卻消瘦,衣服穿在他挺拔的身姿上,略寬松,竟有種仙風(fēng)道骨之感。
他左手垂下,手中捏著竹條,好似仙人握著長劍。
他右手壓在她的肩上,居高臨下,好似審判罪孽深重的紅塵凡人。
玉萱公主還未完全清醒,目光迷茫,“哪來的……神仙?長得挺好看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