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思片刻,又問,“關于這篇文章,公主可有見解?”
玉萱公主想了想,“有?!?
“請公主賜教?!?
“很難背?!?
“……”蕭景深。
玉萱公主見自己曾經(jīng)戲弄的玩物,此時用一種看傻瓜的眼神看她,氣憤道,“你什么眼神?本宮不是傻子,本宮前些日子才背了《增廣賢文》,不信現(xiàn)在背給你聽!”
說著,就開始背誦起來。
蕭景深愣了片刻,之后打斷,“可以了,請公主回答罪人,《增廣賢文》您能背,為何讀了《大學》便打瞌睡?”
這回換成玉萱公主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去,“《大學》能和《增廣賢文》比嗎?《增廣賢文》朗朗上口,而且很有道理,越看越入迷,讀著讀著就背下來了?!洞髮W》里面寫了啥?枯燥又乏味!”
蕭景深了然——鬧了半天,公主背不下來,是因為無法理解。
他拖了一張椅子過來,坐到公主身旁,“罪人先幫公主把全文解釋一下吧?!?
玉萱公主見他沒惡意,這才卸了一些防備,嘟囔道,“解釋,我也背不下來。”
“先試試?!笔捑吧顚旁谧郎?,手指指著第一行,“這句話,你可理解?”
玉萱公主正要仔細分析第一句的意思,視線不由得下移,看到男子的手指。
他的手指好長啊。
又長又細,好似女子一般,而且?guī)缀蹩床坏焦枪?jié)。
他手指上的皮膚也很白,白到透明,甚至能看見皮膚下面一條條血管。
有的血管是紫色,有的是藍色,好似一條條色澤艷麗的絲線,蒙了一層白紗般,若隱若現(xiàn)。
蕭景深,“公主,您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