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也許是她沒說清楚吧。
另一邊,裴今宴自然聽懂,只是現(xiàn)在距離清早也只有一個時辰,他不想在這么倉促的情況下,完成一件本應莊重之事。
而且關(guān)于兩人的洞房,他心中遺憾后悔,他想用另一種方式彌補。
穿好了衣服,他又去沏了茶,端回放在桌上。
蘇明妝下床穿好鞋子,順便把頭發(fā)簡單挽了個發(fā)髻,來到桌前。
從他手中搶過茶壺,為他倒茶,“現(xiàn)在你能說,發(fā)生什么了吧?不許隱瞞我!”
裴今宴沉思片刻,點頭,“今日皇上把我召到御書房,希望我能娶顧翎羽為平妻,我拒絕了,皇上大怒,說要駁回決定?!?
蘇明妝焦急的放下茶壺,再難保持冷靜,“那怎么辦?明日……哦不是,是今日為官員的休沐日,一會天亮我便回去,努力說服父親,入宮向皇上表忠心,你看能行嗎?”
裴今宴驚愕地看向她,“你說什么?”
“父親雖然允執(zhí)厥中,但現(xiàn)在蘇家已入局,或者說,沒有我們的事,蘇家也無法獨善其身。如果你學了兵法,便相當于有了一張免死金牌,皇上不會對你怎樣,進而也不會對蘇家怎樣。所以這兵法是一定要學的!”
實際上蘇明妝在強找借口,她真正放不下的,是夢中裴今宴因為學了蓋世策略所以戰(zhàn)無不勝,如果現(xiàn)在學不了,怎么辦?
豈不是相當于,因為她,而折了他未來展翅雙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