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裴今宴也正好進(jìn)來。
嚴(yán)氏又把同樣的話說了一遍,裴今宴點頭,“那我們就不在家里用晚膳了,您和嬸母用。”
霍薇擺了擺手,抱怨道,“別弄得我們好像孤寡老人好吧?我和你娘還年輕呢,而且過一陣子,你二叔和四叔就調(diào)任回來,我們國公府也就熱鬧了。”
裴今宴笑道,“是,晚輩知錯了?!?
“快走吧?!被艮庇?jǐn)[了擺手,低頭縫手上衣料了。
就這樣,蘇明妝和裴今宴出了國公府,上了馬車。
剛一進(jìn)車廂,前一刻還清冷嚴(yán)肅的男子,下一刻便把人拉到懷里,黏人的模樣,與外表截然相反。
蘇明妝早習(xí)慣了。
馬車行了起來,某人更是不滿足于抱抱,捧著女子的臉,低頭就親,親得車廂里溫度升高,一片旖旎。
蘇明妝紅著臉,推開他,“可以了,一會就到了?!?
裴今宴戀戀不舍,“沒我們允許,他們還敢直接拉車門不成?”
蘇明妝,“那可未必,趕車的是習(xí)秋。”
“……”裴今宴想到鐵憨憨的習(xí)秋,也是面色微變,放開夫人。
提起習(xí)秋,裴今宴就覺得好笑——姑娘家家的,糙得和男子一樣,甚至比有些男子還糙。
蘇明妝將絲帕甩到他臉上,“自己擦擦?!?
“?”
“你嘴唇上有口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