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了現(xiàn)在這大得稍顯夸張的校場。
這校場別說一兩個人練武,便是拉來一個小隊操練,都是可以的。
蘇明妝經(jīng)過裴老夫人和裴二夫人的同意,更是直接當(dāng)成了跑馬場,練習(xí)馬術(shù)。
此時,蘇明妝和習(xí)秋兩人,一個騎了匹白馬、一個騎了匹棗紅馬,在校場繞圈狂奔。
國公府一些閑著的下人也紛紛跑了來,圍觀夫人騎馬的英姿。
王嬤嬤看著兩人越來越快的速度,緊張地捏緊了手帕,嘴里嘟囔著,“老天爺呀!跑這么快干什么?習(xí)秋這死丫頭,提醒她了,別帶小姐跑這么快,騎上馬她就忘!看一會怎么罵她!”
雅琴則是問身旁的丫鬟,“誒?娟兒,你也來了?好久不見了?!?
幾日未見,娟兒的小臉瘦了一圈,苦笑道,“是啊雅琴姐,好久不見了,今天表小姐隨著老夫人出門,我們才敢出來走走,喘口氣。”
雅琴想到那兩只幺蛾子,也是無奈地安慰道,“表小姐……很苛刻嗎?”
娟兒都快哭了,抱怨道,“不是一般的苛刻!她們真是見不得下人休息!干完這個干那個、不斷給我們找活兒干!浣房的栗嫂子才慘呢,本來洗了知春院的臟衣就能歇著,有一天竟被表小姐看見,你猜怎么著?”
“怎么著?”
“表小姐說栗嫂子偷懶,把知春院所有被褥搬了來,讓栗嫂子從頭洗到尾,還要把被子拆開重新彈一遍?!?
雅琴聽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