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秀聲音冰冷:“他們說的沒錯,咱們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她一顆心早有所屬,一絲都不可能分給別的男人。
周光明喊叫一聲:“我不會嫌棄你的?!?
“凌先生十七個子女,幾十個子孫,你在凌家位置卑微無所謂?!?
“只要嫁給我,我家掌控瑞國南省六條鐵路,錢財滾滾,可以讓你在凌家水漲船高的?!?
他可是看過不少八卦新聞,知道橫城大家族都非常吝嗇。
幾乎每個家族都給子女設(shè)置了基金,每個月定額領(lǐng)取二十萬到一百萬的花費。
這錢對普通人來說很多,但對周光明來說不值一提。
他家里收過路費嗖嗖嗖的比印鈔機還厲害。
“謝謝,不過我不需要?!?
凌安秀面無表情,語氣很是堅決回應(yīng):“你剛才還說你有未婚妻,你有意中人了,就該好好愛她,照顧她。”
“而不是跑出來沾花惹草?!?
“你走吧,晚點我會宣告雙方合同終止。”
凌安秀板起臉發(fā)出警告:“你不要再來糾纏我,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你不該說這種話!”
幾乎同一時刻,大廳入口響起了一個強勢女人的聲音。
接著,十幾個華衣男女趾高氣揚向凌安秀和周光明這邊走來。
凌安秀下意識抬頭,正見一個風韻十足盤著長發(fā)的婦人怒視著自己靠近。
周光明聽到聲音也回頭,看到風韻婦人打了一個激靈:“媽!”
孫靜。
周光明的母親。
一個漂亮又強勢的女人。
她給周光明安排了婚事,門當戶對的南省權(quán)貴千金。
對方是瑞國南省高速公路的扛把子。
一個鐵路一個公路,強強結(jié)合,以后整個南省都是他們印鈔機。
所以孫靜非常討厭凌安秀迷惑周光明。
她不僅打聽了凌安秀卑賤的過去,還知道凌氏家族江河日下。
凌安秀分分鐘會落魄回貧民窟嫁給酒鬼生活。
因此孫靜從骨子里蔑視凌安秀。
當下她踩著高跟鞋噔噔噔走到周光明面前訓斥:“你還臉叫我媽?”
“爺爺九十大壽,三個伯伯兩個姑姑齊聚,你未婚妻蘇蘇等著你攜手。”
“這么多大事不做不安排,你跑來橫城找狐貍精廝混,你對得起長輩和蘇蘇的厚望嗎?”
“你就是一條舔狗!”
“給我滾一邊去,晚一點再收拾你!”
她把周光明扯到一邊,接著又對凌安秀喝道:“凌小姐,凌家雖然沒落比不上周家,但依然是橫城有頭有臉的勢力。”
“你也算是橫城赫赫有名的美女總裁?!?
“可你卻作出讓人惡心的事情?!?
“這究竟是凌氏家教不行,還是你為人太放蕩了?”
“不然你怎么會一而再再而三勾搭我兒子?”
“你明知道他已經(jīng)訂婚,還用盡手段勾引他,不覺得羞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