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就算知道我們在船上,他也不敢上來對付我們?!?
“他膽敢上來抓我們,那就是對金豪先生不敬,不需要我們做什么,金家高手就會把葉凡撕碎?!?
“畢竟我們是交了四個億保護費的主?!?
太姥姥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連我們都保不住,金家以后怎么立足?”
沈?qū)殩|點點頭:“明白,我相信金氏會庇護我們,只是擔(dān)心他們擋不住葉凡?!?
“幼稚,你不該說這種話?!?
太姥姥端起一杯茶喝了兩口,眸子帶著一抹光芒望向沈?qū)殩|:
“葉凡跟金豪先生誰跟厲害,這個問題完全就不需要問。”
“金氏可是有百年底蘊的豪門大族,有錢,有槍,有人,還有影響力,十個葉凡比不上的?!?
“再說了,這艘郵輪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幾百名境外地華裔富豪?!?
“他們都是來神州交流參觀的,未來可能給神州帶來幾千億投資的金主,是神州官方的座上賓。”
“葉凡敢來船上大開殺戒造成不良影響?”
“他葉凡再有能耐再厲害,也擔(dān)不起破壞招商引資的帽子。”
“對了,我還打聽到,金家四少金文都是訪問團負責(zé)人,而三大名媛之一陸卿小姐是總招待人?!?
太姥姥顯然早就盤算好了一切,娓娓道來讓沈?qū)殩|夫婦連連點頭,也讓他們懸著的一顆心放下來。
端著酒杯的沈思成卻依然一臉陰沉,心里還有著憤怒和掙扎。
說好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他遲早會超過葉凡,把葉凡狠狠踩在腳底。
結(jié)果以前是河?xùn)|,今天還是河?xùn)|。
他不僅無法報仇,還要狼狽逃竄,實在憋屈。
“篤篤篤——”
就在這時,厚實奢華的房門被輕輕敲響了,打開,一個漂亮侍應(yīng)生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笑道:
“各位,今天中午十二點半,是金少跟陳惜墨小姐的訂婚時光?!?
“金少宴請全場賓客盡歡同樂……”
惜墨?
沈思成身軀一震,掌心一松。
酒杯啪一聲掉落,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