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虜緩緩地抬起眼眸,原本溫和的眼神逐漸犀利起來。他嘴角微揚(yáng),帶著幾分調(diào)侃的語氣說道:“也就是一切生物,皆能為你,所俘獲啊!”
拉布所長臉色瞬間一變,眼眶里泛起晶瑩的淚花。她快步走到阿虜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聲音中帶著委屈和哭腔:“你聽人家說呀,小阿虜,有個孩子俘獲不了呢!”
“哇??!”阿虜被拉布所長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他瞪大眼睛看著她那滿是淚痕的臉龐,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
奧本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用手扶住額頭,無奈地?fù)u了搖頭。每次拉布所長一提到那個孩子,就會變得如此激動和失態(tài),這讓他感到十分無奈。
拉布所長眼眶里淚水直流,濕潤的眼眸中透露出無奈和委屈。她緊握著阿虜?shù)囊骂I(lǐng),聲音帶著哭腔,不斷向他抱怨著:“只有這個人,有個孩子他啊,完全不聽人家的話??!”
阿虜被拉布所長緊緊纏住,無法脫身。他感到十分尷尬和無奈,同時也有些可憐巴巴地向我投來求助的眼神。我側(cè)過頭去,假裝沒有看到這一幕,不想卷入這場紛爭。
“那個人……該不會是……”我試探性地問道,聲音中帶著幾分尷尬和不確定。
拉布所長雙眼直冒愛心,激動地用雙手扶住紅潤的臉頰,興奮地喊道:“是小澤布拉喲,正中人家所好的小澤布拉!”
奧本看著拉布所長那副陶醉的模樣,有些頭疼地說道:“所長反對澤布拉出獄,說白了就是想要讓心愛的澤布拉常伴身邊罷了!”
我扯了扯嘴角,有些苦惱地看著拉布所長,無奈地說道:“那是什么理由,而且您的年齡差不多是老婆婆了吧?”
拉布所長聽了我的話,頓時氣得咬牙切齒:“有什么關(guān)系嘛,老婆婆也會墜入愛河的嘛!”
隨著那扇厚重?zé)o比的鐵門緩緩開啟,一股陰森寒冷的氣息撲面而來。拉布所長和奧本領(lǐng)著我與阿虜朝著那個關(guān)押著死刑犯和特殊單人牢房的處刑場走去。
這里走廊陰暗潮濕,地面上布滿了積水,形成一片片斑駁的水跡。偶爾還有水珠滴落下來,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回蕩在這片空曠而又寂靜的通道之中。
阿虜卻始終保持著那份從容和鎮(zhèn)定,他的雙手自然地叉在腰間,緊跟著拉布所長和奧本的步伐。我緊跟其后,低著頭默默行走,雙手緊緊攥著肩包的背帶,心跳聲在耳邊回蕩,緊張得幾乎要窒息。
拉布所長面色凝重,腳步沉穩(wěn)地走在最前方。她眉頭緊蹙,滿臉盡是無奈:“真是沒辦法啦,反正也是會長的指示……雖然小澤布拉犯的罪也很重,但是比起這個。他也發(fā)現(xiàn)了不輸于小阿虜?shù)谋姸嗍巢?,也有作為美食家的功績呢,不過他的情況基本上都是非公開的呢!”
突然,一股熾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臉頰上,我猛地抬起頭,只見一只體型龐大的尖齒豬正站在我面前。它的雙眼赤紅,尖銳的獠牙外露,那雙猩紅的眼睛中透露出兇狠與暴戾。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猛獸嚇得一哆嗦,聲音顫抖地喊道:“豬……豬怪物!”
阿虜聽到我的聲音,立刻停下腳步,只見四周游蕩著不少形態(tài)各異的處刑獸,它們或低吼或咆哮,聲音低沉而恐怖,回蕩在走廊里,令人毛骨悚然。墻壁上的鐵質(zhì)牢籠錯落有致,透過縫隙可以看見里面關(guān)押的犯人。他們面色憔悴,眼中流露出絕望與恐懼。
阿虜露出疑惑的表情,他看向拉布所長,問道:“這里是……”
拉布所長回過身來,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這里是處刑場喲,相當(dāng)于〖蜂巢監(jiān)獄〗的中〖主餐〗的階層。接受極刑的犯人與刑罰的西式不同,會直接送到這一層?!?
“也就是說,關(guān)進(jìn)這一層牢房中的犯人全部都是死刑犯。除了死刑犯外,還有暫時收監(jiān)的危險猛獸和隔離生物,這里之前還關(guān)進(jìn)了像是鳥人一般小巧古怪的生物?!崩妓L緩緩抬頭,凝視上方的牢籠,她的神情愈發(fā)凝重。
奧本站在一旁,平靜地看著我和阿虜,他的語氣淡漠而冷靜:“鳥人很兇暴呢……那個可能還只是幼崽呢!”
阿虜緩緩地抬起眼眸,原本溫和的眼神逐漸犀利起來。他嘴角微揚(yáng),帶著幾分調(diào)侃的語氣說道:“也就是一切生物,皆能為你,所俘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