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武,審的怎么樣了?”
“報告局座,天津站幾個接觸過寶箱的人都審了一遍,誰都不承認,那箱子里的石頭是怎么回事?”
戴雨農(nóng)“哦?陸陽倒是給我們個驚喜,他摧毀了日本特務(wù)在平津的所有聯(lián)絡(luò)點,而且得到獲悉炸寶箱是日本人干的,估計是把寶物拿走后扔了幾塊石頭栽贓我們,叫我們內(nèi)訌?!?
毛奇武“局座,這很有可能啊,日本人工于心計,臨走還不忘陷害我們一下,叫我們自己亂陣腳,看來他們對我們的孫子兵法研究的很深吶。”
“奇武啊,你說陸陽這次立了這么大功,我怎么獎賞呢?”
“老板,這真是一員猛將啊,而且對你忠心耿耿,陳怡君跟他一個被窩都沒把他拉走?!?
戴雨農(nóng)一拍桌子,“好,那就給他個軍統(tǒng)局情報處處長如何,再請老頭子給他個少將軍銜。”
毛奇武“可以,多少都不為過,陸陽不是云長就是子龍,得此將可安天下!”
。。
我們的云長,子龍正在生龍活虎的奮戰(zhàn)在陳怡君的雙人床上。
“好了,文翰,剛回來注意身體,休息好的再。?!?
氣喘吁吁,香汗淋漓的陳怡君已經(jīng)求饒了。
陸陽這一天實在是太累了。
事后都沒洗澡,就沉沉的睡去了。
陳怡君愛憐的撫摸著那張硬朗的臉型。
眼中卻放出一絲寒光。
“花心大蘿卜,竟然還帶個日本女人回來!”
日上三竿,本以為可以放假的陸陽還打算和陳怡君日第四桿。
這時,臥室的電話響了。
“誰呀,討厭。”陳怡君摟著陸陽,還沒夠呢。
“萬一是找你的呢?”
“那我接?!标愨砷_陸陽,一只涂滿紅指甲的蔥白玉手拿起了聽筒。
“誰呀,大清早的。”
“對不起,陳小姐,我是毛東明,代局長叫站長來開會?!?
“討厭,開開開,不叫人休息。”陳怡君”啪”的掛了電話。
然后戀戀不舍的看著陸陽去洗澡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