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舟沒心情跟她開玩笑,蹙了蹙眉頭道:“你確定她是因為我,才想加入凌霄宗?”
刀姐點頭道:“絕對是的,以她的身份地位,才沒有必要加入凌霄宗呢。她要是想修煉,可以直接進入龍虎學(xué)院。”
兩人打著傘,邊走邊聊。
洛青舟疑惑道:“應(yīng)該不會是為了我吧,她昨晚不是讓你給我?guī)г挘僖膊灰娏藛???
刀姐不禁一笑,轉(zhuǎn)頭看向他道:“洛解元,沒想到你那么有才華,卻不懂女人心。她越是那么說,就是越在乎你。昨天可能只是一氣之下說的,但回去后一想,又舍不得了,但又拉不下臉來找你,于是想直接進入我們宗門,天天見到你。你想一想,是不是?”
洛青舟不禁好笑道:“師姐,你談過戀愛嗎?”
刀姐臉上的笑容一滯,冷哼道:“沒有談過戀愛,難道就不會分析嗎?好歹我也是個女人,我自然比你清楚女人的心思?!?
洛青舟看著她道:“你的意思是說,她喜歡我?”
刀姐滿臉詫異地看著他道:“難道你不知道?”
洛青舟不解道:“可是為什么呢?我當(dāng)初每次與她見面,都會毫不留情地把她毆打一頓,甚至還會羞辱她,她應(yīng)該是恨我吧?”
刀姐頓時好奇道:“怎么羞辱的?說來聽聽?!?
洛青舟見她一臉八卦樣,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道:“不聊她了,還是聊聊修煉吧。不是說每個月都要上交一只妖獸嗎?我們什么時候去云霧山脈?”
刀姐想了想,道:“應(yīng)該快了,等師父吩咐?!?
兩人說著話,很快來到了武館。
天上還在下著雨。
聶云容和言梅今天都沒有來。
馮云松和張遠山則赤著上半身,在雨中打拳。
何陽則在后院的練武場修煉。
洛青舟和刀姐去跟孫江打了招呼,正要去修煉時,孫江突然看著兩人道:“玲兒,飛揚,你們每天早上一起來,晚上一起走,是住在一起嗎?”
刀鈴連忙道:“師父,我和楚師弟只是同路,并沒有住在一起。”
孫江又問道:“是一對嗎?”
刀姐立刻低頭道:“不是,我跟楚師弟只是朋友和師姐弟關(guān)系。”
孫江點了點頭,道:“我聽云松他們說,你們兩個不管是早上來的時候,還是晚上回家時,就連白天修煉時,都待在一起。你們?nèi)绻ハ嘞矚g的話,師父也不會多說什么,只是修煉時,不可分心。你們來這里是來修煉的,不是來這里談情說愛的,師父怕你們互相耽擱了修煉,所以才提醒你們的。”
刀姐頓時紅了臉頰,低頭道:“師父放心,我和楚師弟都會好好修煉的,絕不敢懈怠。”
孫江這才點了點頭,道:“好了,去吧。”
兩人從屋里出來,相視一眼,不禁都笑了起來。
刀姐聳了聳肩道:“看來我們走的太近了,從今天開始,我就不跟你在一起修煉了。我去前院,你去右邊的練武場,有事過來找我。”
洛青舟點了點頭,去了右邊的練武場。
今天他準(zhǔn)備先修煉半日的內(nèi)功心法,然后再練拳榨干體內(nèi)的力量,打熬各個穴竅和內(nèi)臟,兩者兼顧。
快到晌午時,百靈方從床上起來。
等她去了夏嬋的房間時,發(fā)現(xiàn)床上的被單被罩都換了,只有枕頭沒有換。
外面的走廊上,傳來了倒水的聲音。
她愣了愣,走出了房間,來到了走廊上。
夏嬋正蹲在地上,一臉認真地搓洗著木盆里的肚兜和衣裙,被單被罩已經(jīng)洗好,晾在了另一邊的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