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夏連忙搖頭,“不,不可以·······媽,你幫我想想辦法,如果讓其他人都知道,我以后還怎么見人?”
她哀求地看向傅媽媽。
從她回到傅家,就是傅媽媽對她最好,無時無刻都對她關(guān)懷備至。
她也對自己最是心軟。
傅媽媽輕輕安撫著傅子夏,看向傅子嫻,聲音再次冷了幾分:
“子嫻,你一定要如此斤斤計較?
且不說是你占據(jù)了夏夏這么多年的身份,我們的養(yǎng)育之恩你就一點(diǎn)都不顧及?
你實際又沒受到任何傷害,都說讓你繼續(xù)留在傅家,你還有什么不滿足?
做人要明白自己的身份,那些事是可以做,那些事是不能做。”
傅子嫻嘲諷地看向她,冷漠地開口:
“我這個人吧,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我。
傅家千金的身份你以為我多么稀罕?
想要我取消報警,我只有這個要求。
當(dāng)然如果你們做不到,我會以我的方式讓大眾知道你們傅家的真千金是個什么樣的人。”
傅爸爸一臉怒容地看向傅子嫻,這個女兒一向都十分好拿捏,他們說什么,她十分聽話。
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忤逆過他們。
就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只要想到這件事要登報,丟的就是他們傅家的臉。
他心里就有一股無名的火氣,這件事的起源還是這么一件小事。
他的聲音透著威脅:
“傅子嫻,你可是考慮清楚了?
這樣做對你有什么好處?
如果你一定要這樣做,以后你就不再是我們傅家的千金,不日便會讓你在族譜中除名。
離開傅家,你要怎么活?
而且整個上流圈子都會知道你是個忘恩負(fù)義,不懂得感恩的人。
沒有傅家的庇佑,就憑你,能活成什么樣?”
江陽也是一臉失望地看向傅子雅:
“你一定要如此斤斤計較嗎?
雖然你是受了點(diǎn)委屈,但你并沒有受到任何一點(diǎn)實質(zhì)性的傷害。
我答應(yīng)你,如果你取消這個要求,我答應(yīng)陪你去法國看埃菲爾鐵塔?。?!”
傅子嫻突然就笑了,三分邪氣三分張揚(yáng)。
她修長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指著他們四個人,聲音更加冷:
“你,你,你,還有你,你們還真當(dāng)自己是個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