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薩瓦納,最高議會議會長辦公室。
艾爾法倫此時正埋著頭,批閱著成堆的文件,那些文件涉及的范圍之廣,從議會大樓的清潔工的調(diào)換,到哪個城市的預(yù)算申請,事無巨細,統(tǒng)統(tǒng)都記錄在了艾爾法倫桌上的文件中。
“咚咚咚。”隨著一陣清脆的敲門聲響起,一位女秘書拿著一份文件走進了艾爾法倫的辦公桌前。“艾爾法倫先生,這是前些日子關(guān)于占據(jù)廢棄礦山的叛亂軍團的匯報......”“我怎么跟你說的?”
還沒等秘書說完,艾爾法倫頭也不抬的打斷了她,但是艾爾法倫手中的筆沒有一絲要慢下來的意思,他繼續(xù)說到:“如果是重要的事情那就不要敲門直接走進來匯報給我,如果不是,那就在我休息的時候放在辦公桌上,或者留下便條。我沒有一毫秒的時間浪費在你們這群‘無用民’身上,明白嗎?”
“......是,艾爾法倫先生。”女秘書低下頭,接著她將文件放在艾爾法倫左手邊的文件堆最上方,接著退出了房間。
按照艾爾法倫的習(xí)慣與說法,那些最重要的東西就應(yīng)該放在左手邊上,因為左手是離心臟最近的手,同時也方便右撇子的他更容易右手拿著鋼筆批閱文件。
“?!薄罢f?!?
還沒等桌上的電話響起第二聲,艾爾法倫就接起了電話?!笆菑乃箍逻_爾市長辦公室打來的,對方說有一位自稱尼科夫的商人想與艾爾法倫先生交談?!彪娫挼哪且活^正是剛剛離開房間的女秘書?!澳峥品??”
艾爾法倫在記憶中搜尋著這個名字,他記得在間諜匯報的關(guān)于帝國派巴爾頓之心的核心人員名單中見過這個名字。
“轉(zhuǎn)進來?!薄笆??!?
隨著電話聽筒中傳來一絲輕微的電流聲,尼科夫的聲音便傳到了艾爾法倫的耳中。
“幸會,最高議會長大人。”“尼科夫先生,你的膽子可真夠大。”艾爾法倫右手握著鋼筆繼續(xù)批改著文件,一邊通過左手握著話筒和尼科夫?qū)υ??!拔衣犅勀阍诮M織里失去了所有的威望,還以為你回鄉(xiāng)種田去了,沒想到居然和斯柯達爾的市長勾搭上了。說吧,你不惜暴露你和斯柯達爾市長私下行賄的事實,還主動找上我談話是為了什么?”
“我聽聞過艾爾法倫先生的傳聞,據(jù)說您是個十分注重效率的人。那么我在這也不和您賣關(guān)子了,艾爾法倫先生?!苯又峥品蚩人粤艘宦暋!拔夷軒椭瑺柗▊愊壬瓿赡脑妇啊!?
聽到這,艾爾法倫手上的鋼筆停了下來,接著坐直了身子。“尼科夫先生,我不明白你想表達的意思是什么。如果你還有什么想說的話,請接下來和警衛(wèi)隊交談。我十分相信您在牢獄中一定會有充足的時間與別人溝通的?!?
“重組戈薩瓦納邊境叛軍的人,是我?!薄胺浅S幸馑迹峥品蛳壬?。你信口開河的本領(lǐng)比我手中資料中記載的你還要更加高超,我相信必定是在斯柯達爾行商的這些日子給你磨練出的一副好口才吧?”尼科夫只是笑了笑,并沒有發(fā)怒。“看看您的秘書剛剛帶給你的文件?!?
艾爾法倫眼睛一瞥便瞧見了之前秘書放在左手邊的文件,他一把拿過來攤在了自己的面前。“你們的情報部門都顯示叛軍殘部都集結(jié)于斯柯達爾,而我本人呢,正巧就坐在斯柯達爾市長的辦公室?!蹦峥品蚶^續(xù)說道。
“報告上說的可是護國公私下前往剿滅叛軍,你難道想說你買通了那名巴爾頓的建國元帥?你若是有這么大本事,為何還屈居于那個邊境城市?”“但是事實就是,我?guī)椭蟛糠值呐衍姵冯x了那里,而且將損失降到了最低,這可是你我都愿意見到的事,不是嗎?”
“我不明白你說的意思,尼科夫先生。消滅國內(nèi)一切反動勢力是我們議會以及總統(tǒng)的職責(zé),你這可是赤裸裸的誹謗?!薄跋衲@般聰明的人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尼科夫先生,我已經(jīng)沒有時間聽你講述這些無聊的把戲了?!卑瑺柗▊悓⑽募舆M了碎紙機,右手再次拿起了鋼筆繼續(xù)批閱著其他的文件?!斑@個意思是說您想把電話掛斷了嗎?”“我的意思是,直接告訴我,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