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粑粑麻麻,你們在哪兒啊......”
“啊啊,不要哭了啦,姐姐現(xiàn)在就帶你去找啊?!?
在熱鬧的夜市上,一對年幼的姐妹手牽著手走著,似乎她們已經(jīng)在這讓人看得眼花繚亂的集市中與自己的父母走失了。
年幼的妹妹依然在不斷的哭泣,而并不比妹妹看起來成熟多少的姐姐眼神中雖夾雜著一絲不安與恐懼,但是她仍在不停安撫妹妹的同時不斷搜尋著父母的下落。
“怎么辦啊,姐姐......”
“王都不允許翼人族擅自飛行呢......沒關(guān)系的,姐姐會一直陪在你身邊,我們一定能找到他們的。”
看著故作鎮(zhèn)定的嬌小的姐姐,站在房梁上注視著這一切鈴月微微笑了笑,她撿起了一塊瓦礫的碎片,扔向了巷尾的一對一臉焦急的夫妻,不偏不倚的砸中了其中丈夫的額頭。當(dāng)那男人一臉疑惑的扭過頭時,這才發(fā)現(xiàn)了走失的姐妹倆。
目睹了家人重聚,鈴月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拉了拉自己的兜帽,轉(zhuǎn)過身,再一次投身于黑暗之中。她如同黑夜下的黑貓一般靈巧的在房梁與房梁間穿梭跳躍,除了天空中的殘月,還有一旁房梁上向鈴月投向不可思議目光的其他貓兒們,沒有什么能察覺得到她的存在。
“姐妹嗎,我對于雨憐來說,是不是一位合格的姐姐呢?”
回想起那道嬌小卻又堅強的身影,鈴月的臉上也不由得掛起了溫柔的微笑。在鈴月看來,雨憐的出現(xiàn)就好像如同當(dāng)年被諾巴底撿回來的自己一樣,同樣是身為魔獸混血的孩子,同樣被拋棄,又同樣被那個男人所救。擁有相同經(jīng)歷的二人很快也互相熟絡(luò)起來,而鈴月也自然而然地成為了獸耳姐妹中的大姐姐。
鈴月一直渴望能夠成為一名姐姐,不僅僅是因為那些小女生天生的心思,更是因為她一直受到一名兄長的關(guān)照。鈴月雖然沒有信心去成為像兄長一樣完美且可靠的姐姐,但是她不介意去嘗試。她會盡她所能去努力成為一名對于雨憐來說可靠的姐姐,以此來傳承她的從兄長那繼承下來的溫柔。
但是,對于“姐姐”這個身份,鈴月卻是十分陌生。如果是兄妹之間,鈴月是一個賢惠優(yōu)雅的妹妹,無論她走在哪都會嚴(yán)格律己,絕不會給她的兄長臉上抹黑??扇羰菗Q成姐妹之間呢?她從沒有近距離感受過姐妹之間的情感,雖然“兄妹”和“姐妹”之間相差一個字,可那卻是天差地別。
不過,在鈴月的生命中,確實曾有過那么一位女性無私教導(dǎo)過她,可鈴月更愿意稱呼那名女性為導(dǎo)師。鈴月并不覺得那段關(guān)系能夠成為“姐妹”般的親昵,給鈴月更多的感受,也只是“師生”罷了。
“說起來,那個女人消失了有很久了呢......”
從高聳的塔樓向下俯視,鈴月嘗試著在人群之中找到那熟悉的背影,可沒有什么懸念的,她失敗了?;叵肫鹉侨艘彩潜成p翅,而在這又是翼人族的國度,她會出現(xiàn)在這嗎?
微微搖了搖頭,鈴月將這些多余的想法拋在腦后,她注視著面前依舊金碧輝煌的城堡,深吸了一口氣。
“好......”
“有什么心事嗎?”
“呼欸?”
正當(dāng)鈴月想要開始潛入這棟城堡之時,從她身旁傳來的熟悉的聲音讓她不禁愣在了原地。鈴月驚訝的回過頭,看向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的那道熟悉的面孔,一時間一絲歉意不禁涌上了她的內(nèi)心。
“......對不起哥哥,我剛剛有些走神了......”
“就連我站在你身邊了都沒能注意到,這不是很危險的嗎?”
諾巴底雙手背在身后,用著有些責(zé)備的語氣說著,而鈴月也如同做錯事的孩子一般耷拉著腦袋,就連那毛絨的貓耳如同沒了神氣一般,在這一刻也垂了下來。
在眾人面前,鈴月是一名優(yōu)雅端莊的優(yōu)秀女性,完美無缺??稍谒拿媲埃徳掠肋h(yuǎn)都只是一個讓他放不下心的妹妹。
“要是因為走神而受傷了該怎么辦?”
“......哥哥不也破壞約定偷偷跑過來了嘛......”
“我現(xiàn)在在說你的事,鈴月。”
還想反駁兄長的鈴月被諾巴底愈發(fā)顯得嚴(yán)厲的語氣一驚,整個人不禁微微縮起了身子,不再敢看向面前氣憤的兄長。而看著低垂著腦袋耷拉著貓耳的鈴月,諾巴底也不忍心繼續(xù)追責(zé)下去,他伸出手,輕撫著鈴月的腦袋。
“我不是交代過很多次了嗎?出任務(wù)的時候不能分心?!?
“嗯......”
“我知道鈴月已經(jīng)很強了,但是你也是會受傷的,萬一你有什么閃失,比起以太,我一定會先一步毀滅這個國家的。你應(yīng)該能明白吧?”
“嗯......”
忍不住吁了口氣,諾巴底收回了自己的手,隨著一聲不舍的嘆息聲,諾巴底有些無奈的看著面前低著頭的獸耳少女?!澳阏娴穆犨M(jìn)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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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就放棄了。”
“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