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衣衫凌亂,弦月臉上紅暈未散,枕在阿滿腿上,輕輕把玩阿滿衣襯衣角。
“帶我走好不好。我不想再繼續(xù)侍候別的人,阿滿?!?
弦月眼圈通紅,眼淚只含在眼眶中,并沒流出來。
七郎突然沒了做夢(mèng)的感覺,神智恢復(fù)了。
他銳利的眼睛看著弦月,用粗糙的手撫著對(duì)方臉頰。
“凰夫人?!逼呃赏蝗缓傲寺?。
弦月害怕地躲在七郎背后。
門被隨從推開,凰夫人站在門口。
“公子有何吩咐?!?
“我想贖了弦月?!?
凰夫人面無表情,身后站的四個(gè)美貌女子都睜大眼睛用一種看白癡的眼光看著七郎。
“怎么?他贖金多少我出?!?
“進(jìn)了玉樓,生是玉樓人死是玉樓鬼,弦月沒告訴你?”
弦月跪著向前幾步,向凰夫人磕頭,“小子與滿將軍一見如故,想追隨他的腳步,夫人放了我吧。”
“玉樓的規(guī)矩是鐵打的,誰(shuí)也不行!”凰夫人眼里閃過危險(xiǎn)的光,“你想出玉樓,橫著出去。”
“曹小郎君,我待你為上賓,一場(chǎng)密戲五千銀子,我送你白看了,請(qǐng)吧?!彼鰝€(gè)送客的動(dòng)作。
“夫人,我們好商量?!?
弦月拉住阿滿衣角,“我走不了的,望將軍常來看望,千萬別棄之如敝履?!?
“弦月出去,我同小將軍談?wù)?。?
所有人悄聲退出房間,只有弦月紅著眼圈回頭依依不舍看著阿滿。
門關(guān)上,凰夫人推開房間窗子,房?jī)?nèi)歡愛的氣味讓她作嘔。
一股新鮮空氣涌入房間,她臉色稍緩,拉把椅子坐在房間中間。
“人,是不賣的,不過你若聽從我的安排,我可以在此給你留個(gè)長(zhǎng)包房間,這間房只允你一人住,弦月我許他不侍候其他客人?!?
“你要我做什么?”
“目前……”凰夫人拿出墜著珍珠的羽扇輕搖,“只需你好好享受?!?
“什么也不要?一月包房要多少銀子?”七郎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