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時候,這比證明一件存在的事情不存在還難,比如剛才的易、秦師徒兩,又比如現(xiàn)在的許大茂。
特別是當幾分鐘前,他自己還在信誓旦旦的說這事兒是真的的時候。
“同志,我前天就不在四九城里,我下鄉(xiāng)放電影去了。”
這個時候,有廠里的鄰居說話了:“許大茂,你下鄉(xiāng)放電影不是上前天嘛?前天我可是看過你電影的?!?
這不能說是墻倒眾人推,只能說是群眾眼睛亮。
看著虎視眈眈盯著他的派出所同志,許大茂知道不來點兒實在的是不行了,他咬咬牙,這回是真的豁出去了。
“我上前天晚上,是在鄉(xiāng)里的老鄉(xiāng)家里歇的,同志,你們可以去問,這個事情我總不會提前和人家串通好吧。”
派出所同志問道:“那你剛才怎么不說?”
許大茂期期艾艾的:“我,我,我”
派出所同志不知道這貨的德性,院子里的人卻是知道的,這貨大概是又去勾搭小寡婦啥的去了。
按說這個事情,如果坐實了,其實也不小,可是這個事情多少好一些的是,只要雙方咬死了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那大家就只能懷疑,但是不能拿來治罪。
許大茂有這個把握,就算真問起來,即使沒有串通,對方也會咬死兩人啥事兒沒有,只是看天黑路難,收留了許大茂一晚而已。
總之就是,先把眼前這個難關(guān)過了再說,別的,顧不上了。
除了“專業(yè)”的派出所的同志忍住了不能笑之外,其他人哈哈大笑,這狗東西說別人亂搞男女關(guān)系,其實搞這個破事兒的反倒是他自己。
尤其是傻柱,笑得更是夸張,快笑抽過去了都。
見他這種破事兒都拿出來撇清了,所有人就更加肯定這廝說易中海師徒的話,全特么是血口噴人。
龐水仙算是回過味兒來了,這小子狗改不了吃屎啊,剛要發(fā)作,但是看看周圍的人,忍住了,要是她也發(fā)作起來,這個事情就更加沒法收場了,畢竟她自己曾經(jīng)也是那坨屎。
易中?,F(xiàn)在終于能說話了,剛才的情況,他一直不好多說話,沖上來先踹了許大茂一腳:“你這個狗東西,我特么踹死你!”
又轉(zhuǎn)過頭,對公安同志道:“同志啊,這個壞分子,你們可要嚴肅處理啊。”
其實,許大茂這個說法,嚴格說來還是有危險的,那就是對方怕敗名聲,矢口否認這個事情。
只是如果這樣的話,易中海師徒就又坐蠟了,許大茂還是有跟蹤他們的時間,他們的事兒依然有可能會被好事之人拿來說嘴。
對于派出所的同志來說,如果出現(xiàn)這種情況,最重要的事情就沒有處理得干凈了,反而不美。
不如就此把許大茂編造謠言污蔑人的事情釘死就行了,左右這個事情也不是什么太大的大事情,這個結(jié)果是最為合適的。
作為經(jīng)常處理這種事情的同志來說,是會抓重點的。
他拿出手銬:“許大茂,你造謠生事,污蔑同志,這個事情可不能就這么算了,和我走一趟吧?!?
看見手銬,許大茂卻喜極而泣:“對對對,我活該!抓我,趕緊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