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荊州揉著女人纖細的手指,查看了一番后,給出診斷:“沒斷?!?
“你巴不得我斷了?!?
“那倒沒有,不過如果你敢要聶鈺誠的三個億,我不止巴不得它斷了,還會親自折斷它。”
沈晚辭:“神經?。 ?
她推開他,這次薄荊州沒再阻攔,任由女人下了車,大步離去……
從這晚不歡而散后,接下來的時間里,沈晚辭和薄荊州就再也沒聯系過。
可現實生活中沒見到人,但財經新聞上總是關于他的報道。
她知道他去了Z城,一待就是半個月。
十月初,簡維寧的那幅畫修復好了,她給對方打電話,公事公辦道:“簡小姐,你的畫修復好了,什么時候方便見一面?”
“我現在在Z城,不確定什么時候回來,等我回來再給你消息?!彪娫捓?,簡維寧的聲音輕柔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蔑視,這不是針對沈晚辭,而是因為她現在的身份高貴,走哪兒都被人捧著,便養(yǎng)成了這性子。
沈晚辭:“好?!?
掛斷電話后,她的思緒不由發(fā)散……薄荊州在Z城,簡維寧也在Z城,總不至于這么巧吧?
相約異地甜蜜約會,何必呢,早點離婚不就可以正大光明共赴下一段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