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現(xiàn)實的人,既然不可能,就該及時抽身,而不是讓自己在這團淤泥般的婚姻里越陷越深,最后把兩人都變成面無全非的模樣。
沈晚辭掙脫他的手,拎著包進去了。
她不知道薄荊州什么時候走的,但第二天開門,門外專門用來丟煙蒂的細沙盆里扔了有十幾個煙頭。
出門吃了東西,補了手機卡,沈晚辭就驅車去了半山腰的那棟別墅。
別墅的活都是嚴格規(guī)定了時間的,她又不想晚上待在那邊,所以她特意和博物館請了幾天假。
通往別墅的路上沒有半輛車,半個人影,即便是白天,因為植被豐茂的原因,也顯得有點陰森森的。
沈晚辭摁了摁門鈴,不多時就聽到了里面?zhèn)鱽淼哪_步聲。
來開門的是別墅的傭人,叫李姐,沈晚辭來了好幾次,就從來沒見她笑過,都是板著一張臉。
面無表情盯著人的時候總感覺陰慘慘的,跟這棟別墅十分相融。
沈晚辭:“李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