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辭并不知道邀請函被扔了的事,派對這天秦悅知來接她,“等會兒派對上會有兩分鐘的熄燈時間,你乘機把那個什么陸宴遲按在泳池里,伸手摸一摸他屁股上有沒有疤,如果確定不是薄荊州,也不會尷尬,反正關了燈,他又不知道是誰摸的?!?
“……”
雖然,但是,可沈晚辭還是要說:“他那疤是平的,摸不出來,只能看。”
“哦,那就算了,你別下水了,找個機會把他哄房間里扒褲子吧?!?
“這派對玩的這么野?”沈晚辭沒參加過,這會兒有點打退堂鼓了,她是想去薅陸宴遲的頭發(fā),但沒想過把自己搭進去。
“有野的,有不野的,分了兩撥人,不穿泳衣不下水,就沒人鬧你,能去參加這個派對的,家境都不會差,就算有人想耍流氓,也不敢肆無忌憚。”
到了地方,沈晚辭總算知道為什么來參加派對的人家境都不會差了,因為進場居然要交五十萬的門票錢。
秦悅知一邊刷卡一邊跟她解釋,“包含了今晚在里面的所有消費,成功牽手的還有禮品拿?!?
沈晚辭揶揄的看著她:“流程挺熟的啊?!?
“之前陪朋友來過一次?!?
一進門,紛沓的人聲和幾乎要掀翻房頂?shù)男鷩叹陀鎿淞诉^來,空氣中帶著潮濕的水汽,不時有穿著比基尼的人從她身邊經(jīng)過。
外面的露天花園里擺著酒水、甜點、自助餐,精心打扮的男女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聊天,燈光暖意薰薰,旁邊的觀景池里煙霧裊繞,再遠一點,光線更暗,有供人休憩的桌椅。
不愧是相親的派對,主打一個曖昧。
沈晚辭的視線在場內(nèi)掃了一圈,沒有看到陸宴遲,微微皺了下眉頭,難道他今晚不來?
秦悅知伸手搭在她的肩上,帶著她往里走:“別看了,難得放松一下,走,帶你去看點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