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知急了,忙按住他的手:“你……你你你干嘛?說話就說話,你脫衣服干嘛?”
“不是那晚喝醉了,感官變遲鈍了嗎?那就今天清醒著再做一次吧,到時候你就知道那晚我們做沒做了,反正做一次也是做了,做兩次也是做了,沒什么區(qū)別。”
“……”
道理好像是這么個道理,可總覺得這話有哪里不對勁呢。
“什么叫做一次也是做,做兩次也是做,那萬一我們上次沒做,這次做了,我豈不是虧了?”
霍霆東見她這副樣子,低低的笑出了聲,“行了,別再念叨做一次做兩次了,沒打算碰你?!?
秦悅知這才發(fā)現(xiàn),他被自己按住的手一直沒動,可她的力氣分明不大,便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他一開始就沒打算碰她,就是單純的嚇唬她而已。
霍霆東起身:“我去換套衣服,送你回去?!?
秦悅知起身,阻止了他:“然后再以沒開車的借口,讓我送你回來是吧?這樣送來送去,要送到明天天亮去了,還是你打算開著車跟在我后面?”
“你一個女孩子,這么晚開車不安全,我送你回去,等會兒我自己打車回來?!?
……